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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样一个
 这样一个好孩子,还没出象牙塔的清纯少年,她这个姐姐能放任不管吗?能让他继续这样吗?看着他在迷茫中走着弯路,看着他被仇恨失了心智,到最后,说不定他会越走越远,再也找不回那个自我,再也无法还给她这样一个好弟弟,再也看不到他纯真的模样。

 今天,他就能这样,看那些不堪入目的情电影,去深度了解女人的方方面面,那么明天,他还觉得不够透彻,嫌这是似懂非懂的认知,甚至被无奈,病急投医,再跑去烟花柳巷,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随随便便找个实验对象,把这本该属于他一生最美好的"初夜"葬送给了一个无情无爱的低‮子婊‬,那才是莫大的悲哀,那才是他、也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一辈子都挽回不了的损失,这样酿成的大错将会让她们姐弟俩追悔莫及。

 更有甚者,社会这个大染缸是多么复杂,近墨者黑,弟弟这样一个好孩子,一条腿还未迈出单纯干净的大学校园,如果再有样学样,跟着那些不该他接触交往的人,染上了种种恶习,种种戒不掉的坏毛病,抽烟喝酒还是轻的,到最后,若是了毒,染上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毒品,那就真的完了,枉费此生。

 因为弟弟一开始的出发点就不是个良好的开端,所以她不得不做着最坏、最恶劣的设想。与其那样,让事态朝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去发展,去恶化,叫自己时刻牵挂,提心吊胆地想着弟弟,那还不如把门关上,由自己来,慢慢教他,至少,她可以引领弟弟走上一条干净,不会被他人污染的道路。

 而同时,她这样,也是为自己了却一桩心事,一个心头隐患,一个在‮夜午‬梦回的时候,经常会撕咬她的心,让她不得安宁的那一幕。为母亲报仇!同样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一直想做的事,她没有一天能抹去那段记忆的,光屈辱的母亲从爷爷那屋走出来,悲怆愧疚的哭啼,忏悔不已的倾诉,每一句,都深深地扎心,以及后来的几次,有好几个晚上,父亲和弟弟都不在家,姑娘都能在卫生间外,看见里面的嚎啕大哭,悲痛绝,她知道,在那之前,母亲又一次无可奈何地上了叔叔他们父子停在楼下的车,又一次接受了非人的痛苦折磨,浑身上下体无完肤,又一次地死去活来,如闯鬼门关。

 所以,在自己那个禽兽叔叔还是自由之身,还是逍遥法外的时候,姑娘才没有犹豫地将自己纯洁神圣的身子给了男朋友,并且千方百计地对他好,腻乎他,她就是想借助男朋友他家的人脉,尤其是他当刑警队长的姑姑,同时也是自己的二姨林冰梦之手,来调查那个畜生沈国森,来整治他,姑娘不相信,一个对自己的亲嫂子都能那样残忍、那样丧心病狂的人,他能没有其他的罪行?那不可能!

 果不其然,沈国森因为倒卖毒品、藏毒被关进大牢,只是很可惜,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喽啰,罪不至死,按照规章制度的法律仅仅给了他三年的有期徒刑,处罚太轻了。

 三年的牢期已过了大半,未来,不算太长的日子正如一匹饿狼的脚步在一天天地走来,步步紧,这才是姑娘最担心的,最不能放下的心头大患,重中之重。

 姐弟一条心,既然弟弟什么都知道了,还那么勇敢地都承担了下来,绞尽脑汁地要替母亲一雪前,又那么迫切地想保护母亲,那么,毫无疑问,自己当然要出一份力,没有任何顾忌地帮助弟弟,用脑子,用身体,用自己可以运用的资本,可以利用的价值,去倾注所有地支持他,支持这个还是青春懵懂的大男孩,她疼爱珍惜的好弟弟。

 我最心爱的"小孩儿",风里雨里,都有姐姐陪你,你并不孤单!第一次,鲜美光的娇躯面对着弟弟,姑娘微红着脸,温热热、滑滑的傲已经在不经意间擦蹭着大男孩平坦结实的膛,此时,空气里的,仿佛都弥漫着暧昧又温馨的味道,甜甜糯糯的,鼓微烫的双在起伏着,带动着前面的空气都成了阵阵热,在姐弟俩的前柔柔地淌着,传播着彼此的体温,蕴藏着彼此的羞涩,含羞又充满了望,压抑不住的望,想隐藏,又那么明显,真情

 弟弟,还真是个清纯大男孩呢!在他脑海的影像里,真的只有那些冷冰冰,仅仅就是隔着硬邦邦的电脑屏幕,让他观摩“学习”的立体女人,遥不可及,而面对着如此滑、香的鲜活体就全然不知所措了,那副眼神,就和他的双手一样,局促不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他抬一下头,还要装作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只在姑娘身体上每一处感的部位停留片刻,眷恋又抗拒,抗拒他的没出息,抗拒他那无法克制的贪婪,而果然,在下一秒,那个眼神就像仓皇逃窜的小老鼠一样,移开了。

 而他,已经被自己的姐姐到了墙,无处可逃了,全身赤的姐弟俩,彼此的身躯终于没有障碍地贴合在了一起,皮的接触,双方的细腻柔软,都在方寸之间。

 “小孩儿,任何一样技能学完了,都需要去真知实见,去亲身体验一番的,不能纸上谈兵,懂不懂?来,摸摸姐姐的子!这是你第一次碰女人吧?姐姐教你!”

 柔绵软的小手伸过去,直截了当地就抓住了那已经都有点微微发颤的大手,她感觉很烫,还有点。没出息的小孩,都出汗了!就这样,你还想旗开得胜,去征服唯利是图的许美之呢?!

 她那样的一个人,若是一开始不让她满意,不能给她足够的甜头、给她下个神魂颠倒的饵,让她乖乖上钩,她哪还有那么多的耐心和你玩下去?跟你耗费感情和时间?姑娘在心里想着,脸上却微笑着教育着弟弟。

 一瞬间,万籁俱静,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什么也看不见了!闭着眼睛,伸出手,满是汗渍的手掌心里都是那一团温热软腻、细,他按着、轻轻挤着,有力大的手掌马上陷入如泡了水的海绵里,直陷

 有的事物就是这样,没接触、不属于自己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瞻前顾后,而一旦粘上了,实实在在地拥有了,就会勇往直前,想要更多的东西,不足。

 就如现在的大男孩,只一下,就这么一下,还是那么轻轻地按,并未使出十成的力道,注意力也没有跟随着手上的动作那么集中,这是当然的,因为他还在不好意思,很是抹不开面子,可是,他的手掌却是那样的诚实,一点没有两面三刀之意,大男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也看清了那只一直伸着的手掌放在哪里,呼!太大了啊!

 他一个成年人,长期运球投篮的大手,竟然抓不住那一团雪峰软,白的雪有不少都从自己的指尖里跑了出去,又成了新一堆的几坨软,新一堆自立为王的美感,附着他的手指,粘粘着他的掌心,温热热,充满了一个女孩的娇柔。

 捏、按,不知不觉,亦是本使然,男人痴女人的房,她们人绝美的体的促使,大男孩便用上了力道,整个趴伏在自己亲姐姐那只大子的手掌明显有了变化,他紧贴着,开始滑动着手指和掌心,就像摸着手机触屏一样,在雪腻软的上不规律地游走着,爬行着,恋又缓慢。

 他动作轻轻地,感受着姐姐软的温热和舒滑,明显是还没用上全力,还没有一个男人的爆发力,男人的狂野,这是因为,他的脑子里还有些发懵,一时间还在昏头转向,不明白向来保守稳重,绝对是个好姑娘,是个乖乖女的姐姐为什么会这样,与他赤相对,给他摸了子,将一切女儿家的美好都呈现他的眼前,大大方方地展示着女的魅力与美丽。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姐弟俩就这么对视着,彼此的身体让双方一览无遗,同时,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渐渐地,也是静悄悄的,大男孩的某一处又开始诚实了起来,凸起而大,昂首,感受着女人,他的身体,他的能力不会骗自己,装作无视那份冲动。弟弟的巴好大!已经不是‮女处‬了,也已经有了一年有余的经验,自然什么都见过,什么都听过,更何况,年轻人的本来就很旺盛,她和男朋友在一起时,两个人在家呆着。

 在情侣俩情顶峰时,几乎双方的器都不想离彼此的体内,多出去了一分一秒都是浪费,两具虫纠着,融着,语连绵不绝,别看在人前,带着无框眼镜的男朋友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但是在上,就特别爱听她这个清纯大女友爆口,还鼓励她这样做,男朋友的生殖器软着或者硬着,子,便都要她来赞美一番,越是低俗骨的话,他越是亢奋,巴怒

 故而,看着弟弟硬了,黑黢黢的茎完全从淋淋的里凸显了出来,变成了惹人瞩目的大龙,鲜红的头,棱角分明,沈慈便马上在心里不假思索地赞叹了一声。

 看见了那硬茎,自己亲弟弟的,姑娘没什么想法,她的脑子很清醒,她既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又不认为做这些是多么出格的行为,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像当初,自己赤体躺在男友的身下,被他爱抚,被他滚热的茎撑开自己闭合神秘的丘,钻进自己滑的甬道里是一个感觉,一模一样的想法,她深爱着那个男人,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家,拯救母亲,让母亲得以早离苦海。

 现在,亦是如此,她深爱着弟弟,又同样将复仇视为自己的终极目标,她要和亲爱的弟弟一起扛,一起去实现,所以姑娘坦,她问心无愧!

 “小孩儿,不用紧张,也不必害怕,其实妈受的苦,遭的罪姐都知道好久好久了,从咱爷做完手术出院回家的第二天,姐姐在这一年里,恨不得天天都能将那两个祸害咱妈的畜生碎尸万段,天天都期盼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能够天打雷劈!受到天谴!

 咱爷爷,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是死了,可是沈国森还活着,小孩儿,你做得很对,现在不趁虚而入,掐住那畜生的命门,等他刑满出狱了,还得纠咱妈,让咱一家人不得安宁,甚至是苦不堪言,所以想想那一天,姐姐也是心急如焚,犯愁又没有办法,而且和谁都不能说,姐姐心里也觉得憋闷啊。

 现在就好了,有你了,你啥都知道了,你想去引咱婶,去丝剥茧,姐姐就帮你,一点点地教你怎么和女人交往,怎么去了解她的心理,再怎么和那个女人上,在上,用你…用你这巴怎么才能让女人舒服,征服她,最后让她听你的,离不开你,直到她能对你唯命是从,为咱们所用,当然,这只是个理想化的设想,但是不试试,咱们姐俩不努力去做,谁又能说不会成功呢?同时也为了妈,咱俩必须豁出去一次,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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