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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身、手臂和双脚被结实的麻绳勒得紧紧,低着头坐在边上只能任由姐姐摆布,此刻,我再一次把自己交给了姐姐。姐姐从背后抱过来的搂住了我,我促不及防被拖倒在姐姐的怀抱中,还没有来得及哼呦一声,嘴已经被热烘烘的吻严实地封堵住。

 隔着衣服,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捆在一起,无法遮掩和挡架,更不能躲避逃开,尽管羞臊万分,却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猥亵。久久淤积的悲伤随着痛苦和屈辱快乐地宣释放。我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这时姐姐把我推倒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麻绳抹肩拢臂地捆绑起来,嘴里还上了巾,贴上了胶条。我顺从地任由着捆绑,没有挣扎,此刻,自己不仅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而且满的峰被勒系得直翘仰起来。

 虽然有襟的遮掩,依然显出高耸人的隆起曲线。一缕弄的秀发耷拉在眼前。我的双手被反绑着,无法拨开发的遮掩。姐姐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道绳索都被用力勒紧,深深地陷入皮之中,每一个绳扣都被牢牢系死,再拼命抗争也不可能挣脱。

 我觉得口憋闷,浑身紧,整个身子好象不属于自己了,双脚也被紧紧地捆住。很快,我被抱到了上,脸朝下趴着,反绑的双手和捆住的双脚被拴在了一起,含混地哼哼着再也动弹不得。

 望着被四马攥蹄地捆绑着的我,姐姐突然有些冲动。趴在上的我哭了,我曾经死命挣扎着,拼命扭动手腕,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越是挣扎,绳子越是收紧地深深陷入肌肤之中,勒得手脚象焊在一起,手臂和腿脚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都生不如死。

 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被撑得鼓鼓的腮颊早已酸麻僵硬。我不能自由行动,也无法呼救,眼睁睁地忍受着煎熬,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来说,这种长时间四马攥蹄的捆绑真的很残忍。我无助地啜泣着。

 感受着渐渐淤积哀怨和痛苦的沉重,感受着一个穿着一件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上穿着一双过膝盖到大腿。再搭配上丝袜的年轻女子被捆绑囚的恐惧,感受着心甘情愿的被折磨。

 晶莹的泪水淌在清秀的腮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胡思想,但希望这猜测多少有些道理,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此刻的被捆绑和被折磨决不是简单的痛苦和屈辱。

 “天呐,我是不是疯了。”我绝望地想,我感觉到双手被勒得僵硬麻木,沉甸甸的身体一动不能动,拽得笔直的胳膊和被捆拴上重物的腿脚拉扯得两肋几乎要撕裂,哪怕稍微动弹,也会引起一阵阵剧痛。

 进嘴里的巾把腮颊撑得鼓鼓,堵住了悲哀的哭喊。姐姐开心地站在我面前。“我要好好你二十鞭子,解解恨。”

 姐姐笑嘻嘻道。蘸水的皮鞭狠狠打在我的身上,发出啪啪的闷响,雪白的肌肤凸起了一道道殷红青紫的鞭痕,引起一阵阵含混的哀鸣。姐姐的鞭打毫不留情。我感到痛苦已达到极致。

 ***这件事的发生是姐姐的策划。严格地说我也感觉很意外,但是这个意外却狠狠地撞了我一下。我的真情里埋藏了很久的一种幻想在这个意外中痛痛快快地苏醒了,宣了,变成了真的,尽管当时我痛不生。

 时过境迁,痛已经淡忘了,而这件事的却永远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这件事简单地说就是,我喜欢捆绑了,我是一所艺术大学的学生,今年20岁,张的还可以吧。

 个子170,长长的头发,当时是初冬,学校没课休息姐姐约我去她家陪她作伴,我上午穿着短裙,T恤,脚上穿着我喜欢的那种到大腿的过膝高筒皮靴出了家门。

 到了姐姐家,我和姐姐一起聊天,我们因为某种原因嘻嘻哈哈地打闹成一团。姐姐在打闹中向我说:“我们玩个游戏吧,她想用绳子把我绑起来,”我很诧异说:“姐姐你怎么这么变态呀。”

 姐姐突然生气了,这我其实不是是故意怒姐姐,姐姐开始不理我,我觉得很无聊就躺在了她的卧室上,姐姐坐了一会便走出了卧室,虽然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捆绑,当时我不愿意予以肯定,可能我是真的没有意识到吧。

 一会儿姐姐背着手进了卧室,这时姐姐一拥而上,在了我的身上先是我的双脚被抱住,我用力挣扎。

 然后姐姐开始瓦解我的身体的任何企图,可是我仍然奋力拼搏。我的双手最先姐姐被抓住和反扭,丝毫动弹不得,但是我的双脚暂时是自由的,于是毫无目的地但是异常烈地踢一气,企图制服我的姐姐恼怒地骂骂咧咧。

 踢出去的腿要想再次进攻必须先收回来,可是姐姐的腿马上就被死死夹住,虽然这场搏斗象征意义要远远大于实际的杀伤,但是我认为这种挣扎对于即将被捆住的我来说是必要的,因为这种决不屈服的宣示实际上给予了我某种悲壮的享受。

 吵吵嚷嚷的搏斗居然持续了2分钟,在这过程中姐姐用她的内堵住了我的嘴。最终姐姐使得我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我的双臂被扭到背后,我被按趴在上,全身各部位都被住。姐姐拿出绳子。开始捆我。一出手姐姐就对我是五花大绑,绳子从我的肩头狠狠地勒下去。

 开始了在我的手臂上的游走。七手八脚地捆了半天。当第一绳子勒住我的脖子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姐姐用力着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使我不太感了。

 而然后绳子开始渐渐地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地束缚我的身体,渐渐地按我的的压力已经不是主要的压力,压力开始主要来自绳子了!

 这种挤变得清晰,变得彻底,变得凶狠,变得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变得仿佛不只是体上的…在瓦解我的问题上,绳子比起姐姐我要有效得多,我现在一点也不挣扎了。

 居然姐姐没有把绑好了我双手的绳子向上去穿过我后颈的绳圈然后下拉。令人欣慰的是,姐姐还另有阴谋。姐姐把我的‮腿双‬在踝处绑在了一起。

 然后把绳子从我的叉绑着的双手处绕了过去。很显然,姐姐要把S捆个四马倒攒蹄,而此时脸向下被摆弄着的我,并不象我这么明辨是非,我不知道绑我的姐姐在我背后忙些什么,虽然无心反抗,我也并没有合作地把双手向后,双脚向前地来个配合。

 这时候按着我的任务中解放出来的姐姐又向上狠拉这股绳子。姐姐的力量很快克服了我身体自然的阻力,把我的双手双脚绑到了一起。

 这时姐姐居然找来丝袜毫不犹豫地绑在了堵着内我的嘴上。我对此本能的反应是说不,但显然我不可以,因为结果是内得太深,已经碰到了嗓子眼。姐姐在四马倒攒蹄捆好了我之后,就把我放在地上,全部离开了卧室。

 无助的挣扎对捆绑者和被绑者都是一件非常感的事情。我也开始尝试着把绳子挣开。我在电影里看得多了,主角们挣脱绳索的事时有发生,而且看起来都容易得不挣脱对不起人。

 不过捆绑我的姐姐比那些不入导演们敬业得多,我很快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不管我怎样扭来扭去,捆绑我的绳子没有一丝的松动。

 这时候的我发现距我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个柜角看起来是尖锐的。我试图移动过去,可是我的手腕感到了腿的拉力所带来的剧痛。

 我的‮腿双‬则同时感到了上身的重量,这种重量甚至把我的大腿处所有的肌牵拉得生痛。上下身的重量让上下身都苦不堪言,我头一次发现我的身体本身也可以变得这么矛盾。

 我让腿向前凑,把手向后伸,试图互相减轻压力,而同时我还要向柜角处一点点地挪动。到第十分钟的时候,我大约移动了10厘米,却已经疲力竭。

 汗水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第二十分钟时,我大汗淋漓,全身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包括我的袜子。我记得那天穿的是丝袜,我回头去看我自己被捆扎在一处的手脚看太多次了。

 也就记住了,世界开始嗡嗡作响,我觉得自己的息声响得怕人,而后来息也不那么容易了,焦躁和绝望织在一起,把一股热热的压力挤向小腹,我开始有了意。

 我非常后悔发现了自己的意,但是忘记是不可能的了,这个发现终于把我吓哭了,剧痛,全身都传来剧痛。

 而更令我恐惧的是愈来愈强的意。忍耐不可能在同一个时刻照管太多的痛苦和恐惧,我知道自己在大哭,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声音,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眼泪。

 此时对于我来说,有一个庸俗的形容变得如此的贴切,每一秒钟都是漫长的。最糟糕的事情是在第三十分钟发生的。我崩溃了。

 一股缰而出,解了我的最后一点尊严。所有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了,在突然出现的轻松和虚空里我在心里喊出了“完了”两个字。

 仿佛死去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似乎带给我一丝快。我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想看到自己那一瞬间自己的脸,那是一张极度扭曲的表情怪异的脸。

 由于着布的嘴大大地张着,由于忍耐痛和时的咬牙切齿,由于失望,惊愕,悔恨,羞辱,眩晕和最后的超脱写在一起,我的脸变得不可辨认和狰狞。

 短暂的空白之后所有的疼痛又都回来,此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一具尸体,而尸体就不那么怕痛了,疼痛仍然在,但仿佛都是别人的了。

 大约四十分钟时捆绑我的姐姐回来了,我已经不盼着姐姐回来了,时间对于尸体丧失了意义,尊严也是。我象一个真正的僵尸那样听凭姐姐给我松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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