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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闭上了眼睛,半片身体覆盖着一个女孩子骨匀称的体,我息着、回味着…

 我非常酣畅和足,她也是!我们选择了这个地点,来作为我俩冲破最后的一关,这和我们原先设想中的地点,是相距十万八千里的,这里,只是荒山上的一幅小草地。

 是夏相的季节,亚热带的海岛上,即使是晚间,已是这么炎热,从我们两个人身上泛出来的汗水,把我扪黏得很紧密。

 草地上,透着泥土的气息,还氲氤着阳光的气味,一个城市人,并不常常有机会嗅到这种清新的气息,对于今晚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她当然也不会忘记,因为,这个女孩子的情感特别丰富。

 我感受到她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耳边,使我习习作,她用“沙沙”的耳语,向我倾吐着她的心声。

 “我…爱…你…”是那么清晰的少女心声,我毫无怀疑地相信,这句话是出自她的肺腑。在这里。

 如此荒凉的山野上,再没有什么人能阻止我们相爱,再会来扰我们的谈情说爱了,我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要高声欢呼的冲动,也用同样简单、而富于感情的话,在她耳鬓旁低说了一遍。

 我看到她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般闪亮,她的笑靥像鲜花似的盛放,她那笔的鼻子、丰的嘴

 它们,这几年来给予我的惑实在太强烈了!我的手放在她滑腻的肩上,又偎过脸去吻她,当我碰到她那两片濡的瓣时,就听到有一个飘忽的声音,从她的喉头中吐了出来。

 她喜欢用这种声音来表示她心头的快乐,当她紧张起来时,那声音是更为低沉和含糊不清的。默默地,她承受着我的轻怜爱,澄澈如水的眼睛在闪动着,如此一个天真未泯。

 而美丽可爱的面胚,配上她苗条有致的身体,正是天造地设的。半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一个百份之百的‮女处‬,她用她那受轻微损伤而出来的鲜血,灌溉了她身体下面的小草。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来采摘那爱情的小花,它是我俩用她的‮女处‬血细心培植的小花。浅浅地吻完了她,我用手支在草地上,凝眸望着她。

 两朵红晕在她的颊上浮起,羞赧的神情从她的眸子中,没有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美好的月夜、人的娇娃、醉人的红…我在心中大声地歌颂着,但表面上我仍保持缄默,我不想打破这醉人的沉静,这时,我开始抚摸她的体。

 此时此地,我们的关系已经达到如此亲密的程度,我对她的抚摸,应该不算得是一件罪恶了。

 我用我的手,向她作出无声的赞美,我碰触到她的脯,她动了一下,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但她那两颗成的果子,在我的手掌下滑动,本来是柔软的小颗粒,却经不起我一阵摸挲,又开始变成结实了,我又看到她的眼盖在跳动,紧闭的瓣不时地张翕,出她皓白的牙齿,她比刚才我吻她时更快活了!

 果然不错,她的手也开始沿着我的手臂向上面移动,滑到我的肩胛上,然后手指渐渐屈曲着,按住我的颈背,但她并没有向下面拖,就只是温柔地攀在那里,这是爱的表现,不是念冲动的手法。

 可是,我的血之躯却不争气地冲动起来了,男人到底不及女孩子的纯洁,我的右手飞快地滑过她的小腹,停留在她另一颗成的果实上边。

 她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我。我又吻了她一口,舌头轻轻地舐过她柔软的嘴、鼻子,和眼盖。

 她的气息也渐渐紧促起来,手指的力度是加强了,我俯下去的头,再也无法抗拒她那压力,使我不能抬起头来。微微扭动的体,磨擦着我那热情的手指,她那片小草原还不算很茂盛。

 可是,那颗果实却是成透了,极其满的。我用手掌覆盖着它,发觉小草原是沾满了珠。

 “啊…”凭着这声音,我知道她是动情的、渴望的!我的手就向她那倾斜的山坡陷落,滑进了一道积水的山谷,这时,她的玉腿就变成一把剪刀似的夹起来。

 把我的右手紧密地收藏起来,我销魂地一声低嚷,而一颗心,却“砰砰”地狂跳着,于是我放弃支持自己的身体,整个地向她下去。

 口抵着两团温暖的软,我的血顿时像给加热似地膨,并且不可避免地,向她显示了我男的威武。“啊…”又是难耐的一声低叹,她的两条手臂扳住了我的脖子。我把右手移开,让冲动的地方迫近她。

 可是她并不予我方便,一‮腿双‬仍然紧并着,我斜斜地搁在她的身上,自己也感到是那么燠热。这次是她主动地吻我,再不是刚才那么慢条斯里,她也急了,我们牙齿轻碰着牙齿,舌尖抵着舌尖,四肢也绕着。

 双方的鼻息都沉重紧促,这一切,都表示了我们是灵合一的,然后是我退了半步,把舌尖撤退回来,马上,她软软的香舌就紧追伸入我的口腔中,我让它刁钻地一阵搅拨。

 接着就狠狠地含住了它,热烈地着,源源的香津,溢满了她的口腔,我把它当成珍贵的玉琼浆,一边着、一边咽。她的脸愈来愈红“唔”、“唔”的鼻音也发出来,娇躯扭动得十分厉害。

 而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火花,我是多么渴望再一次拥有她,爱她入骨,在无穷的快乐中制造我们聪明的下一代!她一定也有同样的需要,当我挪移着身体要做那件事情时,她就迅速地配合着、张开‮腿双‬,更把一双手移到我的部来。

 这暗示再也骨不过了,我是无须再因要尊重她而稍有迟疑的,我赶紧用手来加以协助,我用手指将她滑潺潺的地方轻轻一分,便开始向她的神圣之域进军去!我们双方都很滑。

 可是,她刚才被我开垦的‮女处‬地仍是那么的狭窄,我必须要耐住子才不致会令她过于痛楚。

 只滑入了一半,她就气咻咻地抱住我,低声央求道:“慢一点,温…柔…些…就这样行不行?”我歇了下来“你能把我整个包藏的,别担心,你刚才就能够。美美,我爱你!”

 我极力地说得温柔些,以驱除她心头的恐惧,然而,我的心房却跳得那么急,一定骗不倒她的。她在我腮边一吻,颤着声:“你一快活就…忘了形…求你别太狂哟!你要让人家也…快乐啊!”我低叫:“一定的!

 美美,我最亲爱的小子,我不会那么自私,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快支起你的腿来!”“噢!你令人家…肚子也了…”她整张脸红得像火。我带着烈的好奇心,支起上身来看她的腹部,看我们结合的地方。

 然而她却羞赧地紧抱着我,不让我看。我就弯身吻在她浑圆、粉红色的蒂上,她浑身战抖了。

 小蒂上面泌着香汗,我伸了舌尖去舐,甘之如饴。她猛然抬高一‮腿双‬,我不由自主地下陷,陷得很深,完全进驻了她的重地,她咬着牙闷哼,‮腿双‬使劲地夹住我的部。

 我亢奋得两眼发红,拼命地把她的肢挽起来,使她改变了倾斜的角度,我艰难地在她紧凑的谷道中进退着。

 她是不是在享受?我不知道。刚才我们做的第一次,她起初是呻着叫痛,一副痛楚的表情,然后,当我将近完结神圣穿透的一刹那,她竟用空前的大力死死地籀住我。

 事后她说她是快乐的,又说那一块薄膜的破裂,虽带给她一点儿疼痛,可是壁的深处被我透入时,她的感觉好似大海的波向两边迫分开,为此她感到新奇和快乐。

 这一次,她应该也有那份快乐吧?但,可惜我的时间并不多,我浅薄的经验只能维持这么一个短暂的时刻。

 当我感到感的身体的一部分,被她那像小嘴似的体包含着、揍迫着时,我打从心中了出来。

 我曾经尝试作出过努力,就是按兵不动,然而并无济于事,她轻轻地耸动着身体,把我挤迫得快直如泉涌,终于超越了我所能容忍的限度,我在她身体的深处发生了爆炸!

 她焦灼地啜住我的上,全身每一寸都黏着我,就像我们是给人捆绑时那样,紧密得水不通。

 多么奇异、多么美妙的一刹!从这一刻开始,就宣告我们多年来的难堪和苦闷已成为过去,我们再也不是“相爱不相亲”的恋人,我们今后所追求的同一个目标,将是灵与的结合…

 ***我叫周捷,她叫美美。美美是她的英文名字,中文名字是钟美琪。我也有一个英文名,很俗气的,就叫做保罗。我是一个以绘画为生的人,与美琪认识时,我还是业余的绘画爱好者。

 但现在却以它来做职业了,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开设了一间画室,画一些油画批发卖给专做游客生意的公司,更替一些报纸、杂志画画图之外,还个别教授学生。

 我的年纪并不大,今年二十四岁,美琪廿一岁。美琪和我是一对相恋了好几年的情侣了,那得从四年前说起。那年的圣诞节还有两天就要来临了,我正在家里正布置着自己的房子。我的“家”是很简单的,只有我一个人。

 说清楚点,在香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独居,但是在国内,我还有母亲和一个妹妹,还有祖父母等家属,我父亲是在英国的一间酒楼当厨子的。

 我本来在广州一间美术专科学校念书,那时,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申请出到香港来,他是用了近十万元港币上下打点,我才有这个机会的

 初来香港时,我本投靠一个远房亲戚,但因为他们是大家庭,我住在他们那里不太方便,于是在半年后独自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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